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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自考本科论文 恭愍王后期明高丽关系与明蒙战局

2018-07-12 09:42:25
来源:湖南自考网
洪武元年(公元1368年)八月明军攻克大都,明与***即分别主动遣使聘问。[1] ***恭愍王十八年(洪武二年即1369年)五月,***对明称臣,[2] 十九年(洪武三年即1370年)始行洪武年号,[3] 从此“遣使朝贺,岁以为常”。[4] 明朝“于海东之使,礼遇尤厚……***乃箕子胥余之邦,上有常尊,下有等衰,实存先生之遗风焉。正当以中夏视之,未可以外国例言之也。”。[5] 但洪武六年(1373年)十月明朝方面却以***使臣以私马充贡为由拒绝受贡,[6] 从此开始对***百般苛责,或因进贡路线不合要求,或因表文规制有误,或因贡品数量不足,或因***国内政变后王位未得明承认等等,拒绝***正常朝贡,直到洪武后期李朝建立后两国关系才渐趋正常,其与以后二百年间友好互助恰成对照。***为东方大国,两国关系之重要性尽人皆知,当时明与琉球、暹罗、安南等均通好唯恐不及,何独对最重要的藩邦却吹毛求疵?其托辞种种,均不能尽释人怀。本文拟从明蒙战争形势演变对明***关系的影响入手,辨析***恭愍王在位后期(恭愍王十七年至二十三年,即洪武元年至七年,1368至1374年)明***关系由密切到疏远至恶化这一过程。
洪武五年明军铩羽漠北,从此由一味进攻转向尺进寸取,是为明蒙战争转折点。《***史》卷四四载,恭愍王二十二年(洪武六年即1373年)二月“乙亥,北元遣使波都帖木尔及于山不花来诏曰:‘顷因兵乱,播迁于北。今以廓扩帖木尔为相,几于中兴。王亦世祖之孙也,宜助力,复正天下。’初,二人入境,王欲遣人杀之,群臣皆执不可。于是访以拘留、放还、执送京师三策,群臣皆曰放还便。……戊寅,王夜见元使曰:‘予眼疾,见日则大剧,故以夜待之。’盖畏朝廷知也。……乙酉,元使还,以苎布附献。”元使此来所谓中兴,当指洪武五年(1372年)春夏漠北之战后北元之大好形势,而这给***君臣以极大震动。经反复争论,***终于决定结好北元,执藩邦礼。[7] 其事虽尽量秘密,但元使公开出入境,明朝方面岂能不知?洪武六年(1373年)四月,明犹以常礼接待***使者,[8] 至十月态度忽变恶劣,应与此事有关。
然洪武五年明军虽败,尚能固守长城一线,且国力仍远胜北元,***何以出此下策?观元末情势,***本为元之忠实属国,其国王如上引“亦世祖之孙也”,元顺帝皇后、太子爱猷识理达腊之母奇氏乃***人。[9] ***军曾助脱脱围攻高邮,[10] 与辽阳行省军阀合击红军,[11] 与降元的张士诚、方国珍频繁互使,[12] 而与朱元璋势力则直至洪武元年末才开始接触。这种亲元疏明背景使***在明兵临大都城下时尚以加强西北边防为务,[13] 款明后与元仍有来往,至正二十九年(洪武二年即1369年)正月遣使至上都。[14] 《***史》卷四一载,恭愍王十八年(洪武二年即1369年)三月“癸卯,元遣使进王为右丞相。甲寅,遣同知密直司事王重贵如元贺圣节。”卷四二载,十九年(洪武三年即1370年)九月“乙巳,元丞相扩廓帖木尔遣使来。”洪武二年初元顺帝据开平,明蒙双方尚未决战,***尚未得到明方回音,明使亦未达王京,其贺元圣节自可理解。洪武三年沈儿峪、应昌战后,大局已定,而扩廓遣使来,***方面就不再那么积极,此后遂不见来往。但这并不能说明***国内亲元势力已销声匿迹,其仅慑于明之兵威而暂隐忍而已,明军一旦遭遇大败,其“群臣”即可如上引文述操纵外交政策转向。而***南有为元牧马之野的耽罗,海上倭寇猖獗,北与纳哈出等隔江相望,其四临强部,在明军不利时结元自固,亦在情理之中。 
以上虽粗视可通,但观明、***间龃龉并非始于洪武六年。《***史》卷四三载,恭愍王二十一年(洪武五年即1372年)五月“癸亥,帝遣宦者前元院使延达麻失里及孙内侍来锡王彩缎纱罗四十八匹。癸酉,孙内侍自缢于佛恩寺松树。”明使本为遣送朱元璋视为隐患的陈理、明升等而来,竟自缢于***,事属极不正常。朱元璋于年底揭露:“说病死了,自吊死了。说的差呵。我问的明白了也,恁那国王着带刀的人每窗下门外看守,行里步里关防的紧呵。那火者说道:‘我是本国的人,怎的这般关防我?’说呵,姓朴的宰相不容说,打了一顿,又与了毒药,药死,……尸首吊在树下。” [15] 后***方面辩解说:“两内侍既联床而共眠,何以鸠杀?老院使与同舟而相恶,卒致祸延。” [16] 然即便明使内讧,何至于自缢?殊不足信服。朱元璋接着说:“又驾船的军人每跟的也交许多人关防。……一条船去呵,许多军马接待。”朱在此前约八月份已有“又听得恁国家疑惑大么道” [17] 之语,朱国祯记洪武三年明朝遣使祭***山川时,“绘地图以还。……朝鲜见绘地图,疑中国用兵,内惧,密为备。” [18] ***之“疑惑”应即此事。19 但这种忧虑绝不会导致鸠杀明使。当时,洪武五年五月明军漠北败报尚不可能传到***,[20] 则***对明朝态度转变显然在北元遣使乃至明军战败之前就发生了。那为何***在明兵威趋于极盛时突然放弃友好关系呢?
自洪武四年初至洪武五年夏,辽东形势发生重大变化。洪武四年(1371年)二月,故元辽阳行省平章刘益降明,七月明派马云、叶旺由登莱北渡辽东。[21] 明军四年底驻辽东半岛南部,五年初开始大举北攻,占领辽阳指日可待,辽东成为北元纳哈出部、登陆明军与故元降众、***三方鼎足之势。[22] 元时***人散布辽东,有安抚***总管府、沈州***总管府之设,[23] 而元末明初割据辽阳以东的高家奴就是***人。[24] 洪武三年底***攻克辽阳后宣称:“辽沈元系本国旧界,……辽阳元是旧界。” [25] 《***史》卷四三更说,恭愍王二十年(洪武四年即1371年)三月“己未,北元辽阳省平章刘益、王右丞等欲归附大明,虑迁居民。以辽阳本我地,若我国请命,可免迁徙,遣使来告。”明军到来无疑破坏了***与北元在辽东平分秋色之格局,对***本土构成潜在威胁。 
***与明通款后,虽渐与北元朝廷断交,但与纳哈出的关系日见密切。恭愍王十八年(洪武二年即1369年)“正月辛丑,辽阳省纳哈出及平章洪宝宝遣使来聘。” [26] 此为元亡后纳哈出通好***之始。年底与次年初、次年底纳哈出又三次来使,[27] 但恭愍王二十年(洪武四年即1371年)全年未见《***史》纳哈出来使之记载,而《***史》卷四三载恭愍王二十一年(洪武五年即1372年)“正月甲戌,于山不花、纳哈出、高家奴、古提豆、王曹丞等来侵泥城、江界等处。”于山不花排名在纳哈出前,应即著名的也先不花,诸人分据开元、金山、老鸦山寨等处,[28] 至此合兵攻***,似乎是洪武四年双方关系破裂,乃有东北军阀联兵入侵之事。但洪武四年底明军在辽东半岛南部驻扎,即将北攻,纳哈出等岂敢大敌当前之时犹横挑强邻?且***方面本一直对其礼遇有加,纳哈出只会更积极地拉拢***,断不敢绝交。
***自洪武二年起即向鸭绿江右岸地区进攻,但所攻掠者皆“东宁余党”之类,并未与纳哈出等有直接冲突。再看***向明朝通报的恭愍王二十一年战况:“正月,有东宁府余党胡拔都等,潜入波儿口子,杀守御官金天奇等,虏掠人口以去。至二月又突入山羊会口子,守御官张元吕等击逐之。又于本月有佥院曹家儿、万户高铁头等引军潜入阴童口子,守御官金光富等又击逐之。” [29] 则知战斗规模甚小,上述诸大军阀均未出现。元后期东宁府辖以今平壤为中心的大片地区,[30] 由上述战报同条述“窃详东宁、辽阳未曾归附朝廷,既是梗化之人”及洪武三年***大张旗鼓攻辽阳称攻东宁可知,此时***所指,乃是鸭绿江西北、辽河以东地区即东宁府旧界,东宁府余党当指元亡后占据鸭绿江对岸者。关于高铁头,《辽东志》载:“(洪武)八年,都指挥叶旺、马云破纳哈出于盖州城南,(陈)玉之功甚多,仍追其至猪儿峪,败之,又克达军高铁头山寨。”[31] 在洪武八年末盖州之战中,纳哈出部由盖州向东败退,明军直追至鸭绿江,顺便扫清了沿途蒙古军据点。[32] 由此可知高铁头确为千山山脉中即东宁府旧界处蒙军偏部,其与胡拔都等皆应类此。此次战斗或为千山中故元残部慑于明军逼人之势而东移,假也先不花、纳哈出之威名骚扰***。但***虽称诸大军阀来侵,却无相应增兵备御之举,则***显知真相。其刻意造成***与东北故元主力发生正面冲突之印象,欲示明军以诚而已。***不怕由此激怒东北诸部,得无与纳哈出等有默契甚至合作在内?总之,纳哈出与***不可能在洪武四年突然断交,其往来可能因明军出现在辽东而转入秘密,而关系应更加密切。
明军登陆辽东后确实引起***的疑惧。恭愍王二十年(洪武四年即1371年)十一月,***即“咨中书省曰:‘于本年八月遣同知密直司事郑思道驾海船赴京贺明年正,到乔桐岛,船着浅穿漏,不得前去。又于本年九月更遣密直副使韩邦彦贺正,开船忽被风暴淹没。小邦去京师隔海甚远,天寒冰合,难以发船,恐违进贺之期。金、复等州涉海稍近,驿路可通,经由辽东,庶望及期。今遣韩邦彦前往辽东都司,赴京进贺,请闻奏施行。’” [33] 明军登陆辽东前,两国往来使臣从未遇海难,而今金、复等地甫入明疆,***船便两次失事,由此欲借路辽东入贡,岂非太过巧合?由王京入长江口所经南黄海海区冬季并不结冰,即便明初气温较现代偏低,或***入贡船乃沿岸航行,需经过更寒冷的北黄海,则如上引恭愍王十七年十一月***首次遣使赴明,当时辽东为元军所据,其必由海路,哪有“天寒冰合”之障碍?时已十一月,“经由辽东”,则需先航行至“涉海稍近”的金、复等地(此又不怕天寒冰合),再涉渤海或远行陆路,南行千余里方达京师,真迂远之极,何可“庶望及期”?何况所提及八、九月两次遣使事均不见于《***史》当时记载。如此则***托辞以观辽东明军虚实之图,百辩难掩矣。总之,从***自明军登陆辽东后加强于纳哈出的合作,虚张战况以塞明听,又借故以观明军军情等事看,明军在辽东出现,促使***对明朝严加防范。洪武五年***态度突变,正当辽东明军大举北攻之始,此两者实应有直接关系。
反观明朝方面,洪武五年(1372年)八月,朱元璋犹以隋炀帝自警,讨好***。[34] 盖北方新败,不欲再树强敌。但年底朱元璋突然对***使臣大发雷霆,历数***过失,除杀孙内侍、防范使团、疏于防倭、扣留明朝流民等外,反复痛责的是***来使多借通商之名以探听军情为务:“恁每使人辽东等处吴王相抬茶饭,……正意打细。恁将着千余匹马来贩卖,又夹带着纳哈出的伴当,来看我军营里事。恁透与他消息,抢了我牛家庄马头十万石粮,更折了三千军马。……又与徐总兵抬茶饭,不是真意,故意打听北平府军官事迹。……济州马匹,今日将来,明日将来,闹了一年,将的四个马来了。不知怎的做事。作买卖来的人每将不打紧布、席来,却不将一个马来贩卖。” [35] 吴王相即明军在辽东的最高指挥官靖海侯吴祯。辽东等处应指明军洪武五年五六月间占领的辽阳等地。牛家庄之战在洪武五年十一月。[36] 徐总兵应即徐达。[37] 看来上年十一月***请行陆路后明方未拒绝,使团、商人纷至辽东。但***决不轻易输出马匹,为何又“将着千余匹马来贩卖”?其数量太大,只能由陆路运送,又不可能为民间贸易,则知其定为至辽东使臣所带官方贸易团。其到达时间应在明占辽阳后即洪武五年秋,此时蒙军残部仍据千山,以千余匹马穿行北元控制区而安然无恙,显见此番***与纳哈出等合作,不惜血本,欲助其一臂之力。惟其乃官方贸易团,可随使臣由辽阳南下渡海必经之牛家庄,则“纳哈出的伴当”得以尽窥明军内情。看来明军占领辽阳,在辽东占尽优势后,***与纳哈出已几近同盟。而明朝方面除上述八月交好***外,十月尚因***使臣溺海,决定减少贡物数量与进贡次数。[38] 而十二月算总帐,定因牛家庄之事已令明朝方面不能忍受。牛家庄之战中,纳哈出远袭明军后方粮储基地,打破明出兵辽西计划,使明军在辽东遭受空前打击,实为辽东战争之转折点。[39] 明方既有此教训,除翻脸痛斥外,还迅速断绝与***的陆上往来。《***史》卷四四载,恭愍王二十二年(洪武六年即1373年)“二月庚寅,遣判书张子温移咨定辽卫曰:‘ 前遣郑庇赴京献马,称到定辽城,有守门官不许入城,曰今奉圣旨,山东新附百姓生受,***使臣休这路上来。以此回还。庇承差进献,今听在号之言,别无官信明文,未委虚实。如果圣旨,请录全文回视。’子温至定辽,总兵官使谓曰:‘圣旨***使臣,止教海道朝京。今赉来咨文,畏圣旨不敢拆看。’由是子温未得文据而还。”显然,明朝方面绝意甚坚。
朱元璋于洪武五年底的通牒中又说:“今后不要海里来。我如今静海,有如海里来呵,我不答应。” [40] 但洪武六年(1373年)四月犹正常接待海路来使,[41] 说明其仍想维持与***的一般关系。而十月主动断交,从此态度一变而为蛮横,唯一的解释是,明朝得知***年初通元事后,决定作出强烈反应。
入贡遭拒次年即洪武七年(1374年)初,***由海路赴京上陈情、请路、请方物仍旧、谢玺书四表,并请颁火药以抗倭。[42] 明朝方面对其辩解不予理睬,拒绝恢复贡物数量,拒绝陆路通贡,指摘其进贡礼仪之失,对其请火药事回答说:“交那里扫得五十万斛硝,将得十万斛硫黄来,这里着上那别色合用的药修合与他去。那里新造捕倭的船,教差能干将官率驾将来我看。……此等之物,处处有之,彼方但不会修合耳。恁宰相每只将这号令行将去。” [43] ***所提要求虽过分,但朱元璋反索要天文数字的***本不出产的原料,又要把对方海军调来检阅,则一副泼皮口吻,显然已无诚意。在此之前明已派人去***:“(恭愍王二十三年即1374年)夏四月戊申,帝遣礼部主事林密、孳牧大使蔡斌来。中书省咨曰:‘钦奉圣旨:已前征进沙漠,为因路途遥远,马匹多有损坏。如今大军又征进。我想***国已先,元朝曾有马二、三万匹留在新罗牧养,孳生尽多。中书省差人将文书去,与***国王说得知道,教他将好马拣选二千匹送来。’” [44] 此显然是无理要求,因***当时并不能控制耽罗,拣马何从谈起。洪武七年(1374年)初明军已渐恢复元气,正待再次出兵塞北,“如今大军又征进”倒并非虚言。惟其年初索马,四月索火药原料及船舰,当为明摆脱战略被动局面后开始报复、欺凌***。
《***史》卷四四载,恭愍王二十三年(洪武七年即1374年)“秋七月乙亥,韩邦彦至济州,……只送马三百匹。……八月乙酉,崔莹领诸军至耽罗,奋击,大破之,遂斩贼魁三人,传首于京。耽罗平。……九月甲子,林密、蔡斌等还京师,遣密直副使金义领马三百匹送定辽卫,又遣同知密直司事张子温谢通朝贡道路。……十一月,……大明使林密、蔡斌还至开州站,护送官金义杀斌及其子,执密,遂奔北元。” [45] 表面上看,***受命后索马于耽罗,不得后兴师占领耽罗,送马至定辽都卫。似乎恭愍王决定答应明朝的无理条件,而国内亲元势力于九月发动政变,至使刚要恢复的明***关系再度恶化。实际上***早已有意进兵耽罗,早在洪武五年(1372年)四月即要求明同意其讨耽罗。[46] 《***史》载朱元璋回答:“其速发兵以讨。” [47] 《明实录》载,朱元璋严禁出兵:“耽罗虽有胡人部落,已听命于***,又别无相诱之国,何疑忌之深也?--岂非因小隙而构大祸者乎?” [48] 两者正相反。明代人记朱元璋的回复,或为“逃寇以朕命命之,传檄可致,勿用兵。” [49] 或为“逃寇可传檄定,其罢兵。” [50] 或全同《实录》。[51] 从***在洪武五、六年并未有所行动看,《***史》所载虽貌似原始生动,实不可信。至于其一举吞并耽罗,则正是利用明朝来索马遭拒这个机会使朱元璋的禁令失效,并非为明讨马而发。***本已得到三百匹马,平耽罗后仍仅送三百匹给明,显然不把两千匹的要求放在眼里。明本严禁***陆路入贡,今差人索马,数目巨大,由后来林、蔡等行至开州站可知明定答应其由陆路入境。[52] ***借机“谢通朝贡道路”,则这三百匹马不过是***打开定辽城大门的筹码而已。蔡斌遇害虽在恭愍王被弑后,但杀他之人就是恭愍王指派的护送官金义。则若恭愍王不死,尽睹***送马内幕的林、蔡等能否到达辽阳,也实有疑问。要之,从***对索马的应付态度看,恭愍王在位最后几个月间仍奉行对明的防范、搪塞政策,九月的政变是加剧而非导致了明***关系的恶化。 
总而言之,***以元之忠实藩国遽降明朝,其国内亲元势力尚强,南北临敌,不得不在事明同时先交残元,后结纳哈出以自固。明军登陆辽东后,***感到明军侵入己方势力范围,对其本土构成威胁,乃积极赴辽东观察明军形势并加强了与纳哈出的合作。明军洪武五年初在辽东开始北攻,***乃对明使团严加防范,两国关系首次出现裂痕。明军占领辽阳在辽东占据优势后,***乃暗助纳哈出摧毁了明军的战略基地。洪武五年明军大败于漠北,***乃对元称藩。其后***坚持不与明正面冲突,主动求好但绝不助明的政策,直至恭愍王被弑。明与***建立宗藩关系后一直与其正常往来,对于***的不友好举动并无激烈反应。直到牛家庄之战重创明军,明乃拒绝与***陆上来往,并单方面减少***入贡次数与贡品数量,但因大败之余而不肯完全翻脸。***重结北元后明拒绝其正常入贡,待国力渐渐恢复,对***采取了不冷静的凌逼态度,间接导致了***政变后两国关系的破裂。看来,明蒙间战争形势演变,尤其是明与纳哈出在辽东的攻守进退,直接影响着明、***间外交。明军洪武五年的失败和恢复,与在辽东的推进和挫折,导致了两国关系的一步步恶化。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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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《明太祖实录》卷三七洪武元年十二月壬辰条,《***史》卷四一《恭愍王世家》十七年十一月丁未条。按:***洪武三年始行《大明历》,此仅略言。
[2] 《***史》卷四一《恭愍王世家》十八年五月甲辰条。
[3] 《***史》卷四二《恭愍王世家》十九年七月乙未条。
[4] 《明史》卷三百二十《朝鲜传》。
[5] 宋濂《宋文宪公全集》卷一《赠***张尚书还国序》,《四部备要》本。
[6] 《明太祖实录》卷八五洪武六年十月辛巳条。
[7] 苎布系***土产,见《大明一统志》卷八九《朝鲜·土产》。后朝鲜以苎布贡明为常制,见万历《明会典》卷一零五《主客清吏司·朝贡一·东南夷上·朝鲜国》。此处献苎布于北元,当为承认宗藩关系之意。 
[8] 《明太祖实录》卷八一洪武六年四月癸巳条。
[9] 《元史》卷一一四《后妃传一》。
[10] 《***史》卷三八《恭愍王世家》三年六月辛亥朔条,十一月丁亥条。
[11] 权衡《庚申外史》卷下,《学海类编》本;《***史》卷四零《恭愍王世家》十一年正月甲子条,四月丙子朔条,八月庚戌条。
[12] 例见《***史》卷三九《恭愍王世家》七年五月庚子条,七月甲辰条;卷四零十二年四月壬子条等。张、方与***通使皆十次以上。
[13] 《***史》卷四一《恭愍王世家》十七年八月乙未条。 
[14] 刘佶《北巡私记》,《云窗丛刻》本。
[15] 《***史》卷四四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二年七月壬子条记洪武五年十二年二十日语。
[16] 《***史》卷四四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二年十月乙酉条谢恩表。
[17] 《***史》卷四三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一年九月壬戌条亲谕。同条载使臣张子温七月二十五日到京,随即有亲谕及手诏,应即七月底八月初事。
[18] 朱国祯《皇明史概·大事记》卷十一《朝鲜》,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,1991年第一版。
[19] 张子温四月自***出发,(见《***史》卷四三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一年四月壬寅条)七月底到京师,而明使臣五月方到***,八月初朱元璋会见张子温时,明使臣应尚未归国,所言“疑惑”应非使臣受辱之事。 
[20] 徐达败报至京在五月,李文忠在六月,见《明太祖实录》卷七三洪武五年五月壬子,卷七四六月甲辰条。
[21] 《明太祖实录》卷六一洪武四年二月壬午条、卷六七洪武四年七月辛亥朔条。
[22] 关于明军北渡后作战情况,据拙文《明初定辽都卫与辽东卫新探》,待刊。
[23] 《永乐大典》卷一九四一九、一九四二三引《经世大典》。《元史》卷六三《地理志六》则作“安抚***军民总管府”与“沈阳等路军民总管府”。
[24] 《***史》卷一三零《辛 传》二年六月高家奴书信。
[25] 《***史》卷四二《恭愍王世家》十九年十二月丁巳条。
[26] 《***史》卷四一《恭愍王世家》十八年正月辛丑条。
[27] 《***史》卷四一《恭愍王世家》十八年十一月戊午条,卷四二之十九年二月壬午条,十二月癸酉条。
[28] 《明太祖实录》卷六六洪武四年七月末条。
[29] 《***史》卷四三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一年三月庚戌条。
[30] 《元史》卷五九《地理志二》。
[31] 《辽东志》卷五《官师志》陈玉传,《辽海丛书》本。
[32] 《明太祖实录》卷一零二洪武八年十二月末条。
[33] 《***史》卷四三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年十一月乙亥条。时仅有定辽都卫,“都司”之语,定系润改。
[34] 《***史》卷四三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一年九月壬戌条亲谕。同条载张子温七月二十五日到京,随即有亲谕及手诏,应即七月底八月初事。
[35] 《***史》卷四四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二年七月壬子条记洪武五年十二年二十日语。
[36] 《明太祖实录》卷七六洪武五年十一月壬申条。
[37] ***使臣远赴北平打探军情,非为北元,当因明军此时由辽西出兵辽东,北平府军情仍为***切身之事。
[38] 《明太祖实录》卷七六洪武五年十月甲午条,《***史》卷四四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二年七月壬子条。 
[39] 据拙文《论明初辽东牛家庄之战》,待刊。
[40] 《***史》卷四四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二年七月壬子条记洪武五年十二年二十日语。
[41] 《明太祖实录》卷八一洪武六年四月癸巳条。
[42] 《***史》卷四四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二年六月辛卯条,二十三年二月甲子条请路表。
[43] 《***史》卷四四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三年六月壬子条。
[44] 《***史》卷四四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三年四月戊申条。
[45] 《明太祖实录》卷九八洪武八年三月丁卯条:“***国遣宗薄事崔原来告哀……言其国有金义者,奉使贡马,行至只县,遇朝使蔡斌、主事林宝周,遂杀斌而执宝周以还,罪当死。已诛义而籍其家。上疑其诈,命拘原。”《***史》所记应近实。
[46] 《***史》卷四三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一年四月壬寅条。
[47] 《***史》卷四三《恭愍王世家》二十一年九月壬戌条。
[48] 《明太祖实录》卷七五洪武五年七月庚午条。
[49] 叶向高《四夷考》卷一《朝鲜考》,《宝颜堂秘笈续集》本。
[50] 茅瑞征《皇明象胥录》卷一,《北平图书馆善本丛书一集》本。
[51] 如严从简《殊域周咨录》卷一,《中外交通史籍丛刊》本。
[52] 由《永乐大典》卷一九四二六站字韵引《析津志》载沈州(今沈阳)至洞仙的沿路驿站知,开州站位于东京(今辽阳)东南四百里,即今辽宁凤城。其自古以来即是辽阳至朝鲜半岛的必经之处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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